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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懂得礼仪廉耻，她知道自己深处的环境，她清楚等到她们长大了，迎接她们的将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两人关系一直很好，小青也把这些道理讲给了明果儿听。

    明果儿那时才明白，原来她们现在学的这些，都是为了取悦男人的，都是被别人唾弃鄙视的，就像明家村那个不要脸的明李氏一样。

    可是，面对着老鸨的鞭子，她还是选择了妥协，她怕挨打，私下里却悄悄地和小青商量着逃跑。

    逃跑的事情暴露，她把小青出卖了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结果，她只是被了几板子，小青却因为激烈的反抗，被打成了重伤。当时，小青看她的眼神，让她感觉到了害怕。

    结果当天小青便发起了高烧，烧得都有些神智不清，可她假装不知道，也没有告诉老鸨，任由她没能熬过那夜，死了。

    终于不用再看那双让人害怕的眼睛，她悄悄松了一口气，那一晚，她用被子蒙着头，转过身去，不敢面对同室的那个发着高烧的曾经那么要好的小姐妹，辗转着一直到天亮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小青是什么时候咽气的，她不敢去看，她心虚。

    但从那次之后，她不再想着逃跑，而是选择逆来顺受，为了自己过得更好一些，她先后悄悄出卖了好几次小姐妹们私下里的抱怨，让她们受到不少的惩罚，不知道为什么？那一刻，她有一种我不好，大家都别想好的快感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天，两个更加美艳的女子出现在群芳楼之中，当时老鸨把所有十岁以下的女孩子都叫了出来，站成了两排。

    她们像货物一样，被那两名女子挑挑拣拣的，那时的明果儿已经感觉有些不太妙了。

    但怕什么来什么，她和另外两个女孩儿，还是被那两名女子给挑走了。

    两名美艳女子把三个女孩儿带走时，乘着一辆看上去很小，其实内里却宽敞异常的马车上路了。

    在她们之前，已经有两个女孩儿忐忑地呆在里面，年龄和她们差不多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马车中的女孩子不断增加，直到快三十人时才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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