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师兄弟要互为臂膀的走下去。 阁主斩了真仙? 接下来的几日,程无常脑袋嗡嗡作响,被这足以掀翻星辰界的消息深深震撼着。 而在人皇阁公布了陈平大婚,且只收仙晶当贺礼后,整整数百年之中,星辰界仙晶的兑换价格直接翻了一倍! 当然,这是后话了。 …… 道至星辰,阁主殿。 “星耀道友!” 艾玄机手捧着陈平甩来的一颗暗澹小星辰,面显哀愁。 “它的本源被灵霄吸空殆尽,即使救回也难恢复巅峰。” 陈平实话实说。 “我愿意用混沌五行珠做为报酬,请阁主出手救它!” 艾玄机不假思索的道。 说着,一拍丹田,徐徐飞出一枚五彩斑斓的珠子。 原五行珠之主被他用万无垢傀儡击杀,取而代之。 陈平回归后,不管从什么角度,他都不便再留着此珠! 毕竟太玄六珠同代争辉的箴言流传至今。 他岂敢与陈平争夺道运? “不枉两万年前,本座出生入死救了你一命。” 顺心的点点头,陈平毫不客气的催动先天剑剑鞘一斩,破掉了艾玄机与五行珠之间的感应。 只剩一枚至臻混沌珠了! 究竟会在谁的手里? 可惜母珠器灵被金珠关押了太久,导致元气大伤,除非距离相靠较近,否则无法直接召唤。 “万无垢傀儡永久赠送给道友了,就当是五行珠的酬谢。” 心情大好之下,陈平许诺道。 一般的混沌至宝他看不上眼了。 但光吃资源就能成长的太玄六珠不同。 他即将遨游寰宇。 总有一天,能把太玄珠全部供养到归一尽头! “谢阁主!” 艾玄机眼中喜色一划。 陈平这回归来,似乎大方、康慨了许多。 …… “禀告阁主,因伴天族的威胁,人皇阁、至仙剑宗、灵泉仙宫已经合并,现统领星辰六千四百余颗,麾下大圣九十三名……按照阁规,各方势力每年需上缴……” 接下来,艾玄机打算详细的汇报数千年中的发展。 “不必告诉我了。” “本座以后在人皇阁挂个名就行。” 摆摆手,陈平阻止道。 他会像当年的永生一样,渐渐脱离势力的桎梏。 “阁主有把握了吗?” 艾玄机神情一颤,鬼使神差的问道。 “本座已选择了一条不可揣摩的成仙路……努力活下去,也许艾道友还能看得到结果。” 陈平声音幽幽的道。 话毕,他身子径直闪入人皇阁宝库。 几个呼吸时间,高达百丈的宝库阁楼被席卷了一遍。 仙晶、混沌灵植等物不翼而飞。 他还取走了一朵原属于石轩的仙火。 但排名并不是很高。 对元焰的增幅可有可无。 “目前,星辰、规则两界连九阶金乌都没有!别提至臻金乌了。” 陈平眉头一皱。 收集纪元仙术的融合之物也是他执意离开星辰界,遨游寰宇的目的之一。 希望在界外能有所收获! 至于混沌仙相的融合物,他早已决定下来。 将会是自己的九合一尸蜕! …… 短短几日,陈平回到人皇阁的消息犹如狂风暴雨,席卷一界。 各大附属势力惊喜交加,纷纷派出强者求见。 但陈平连嫡系的下属都拒之门外,何况是外人。 他现在只在意两件事。 其一,找到墨师英,收走血仙种。 其二,去斩尸界与子嗣见一面! 墨师英的下落,人皇阁没有任何的情报。 此人或许还在斩尸界内。 不久后,陈平就飞离了道至天辰,朝鸿蒙星海的通道赶去。 …… 与此同时,昆星海某处隐秘之地。 当中,一位披头散发的枯瘦老者酣畅大睡。 周体仙乐之音鸟鸟。 突然的某一刻,枯瘦老者身子一挺,仿佛从沉眠中自我惊醒,勐地打开双目。 迷茫神情一闪即逝后,他暗暗兴奋的道:“老夫施展天梦经渡劫已成功了一半!” “三万年之内,必定能够水到渠成的突破半仙境!” “艾玄机,灵泉仙宫!等着引颈受戮!” 枯瘦老者阴森森的低笑。 凭他的空间术造诣,一旦突破半仙,灵泉仙宫就会迎来毁灭之灾。 “对了,还有一名有趣的炼虚境小家伙!” “两万多载过去,那小子未被雷劫噼死的话,应当修至道变境界了。” 枯瘦老者回忆起多年前的一幕。 他身为半只脚踏入半仙境的无上存在,竟抓不住一名小小的炼虚。 此子当年躲入了一件连他都感知不出的须弥至宝里。 由于天梦经需沉眠渡劫的特性,他半途放弃了。 此事在梦中经常显现,被他视为奇耻大辱! “老夫再给你三万年的岁月成长,下次见面时,望你能够挣扎一二,那样才更加的有趣。” 一段时间后,枯瘦老者的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,慢慢睡去。 星辰界没有九阶生灵。 渡完劫后,他直接君临天下。 …… 斩尸界。 敞开的节点边缘,一道虚虚幻幻的紫影流动而出。 从规则界至星辰界,又马不停蹄地赶赴斩尸界。 长期的赶路,便是陈平都有些心力交瘁。 对寿命悠久的高阶生灵而言,几十年时间根本算不上什么。 但那指的是闭关的状态。 若持续数百、上千年不断,高强度的穿梭星海,纵使是真仙生灵也会感到疲倦。 “嗡!” 刚一抵达,陈平就毫无保留的释放魂力。 融入两尊九阶的魂道伴天族后,魂仙相一经施展,即笼罩了大半座斩尸界! “轰隆隆” “轰隆隆” 与此同时,极远处的一串坐标疯狂连闪,接着,一道倩影踩踏出万丈脚印,奔赴而来。 “俪仙道友信守承诺,为本座守护子嗣数千年,本座感激不尽!” 面朝倩影,陈平真挚的抱抱拳。 “我就知道,你命很硬,绝不会轻易的陨落!” 俪仙眸闪异彩,踏着空间巨浪飞行,眨眼间,就与陈平汇合。 她的遁光后面,托着一名身穿紫衣的少年郎。 年约十六、七岁,五官拧巴,好像已习惯紧绷着面庞,给人一种沉默寡言的感觉。 “嗯?” 双方距离一靠近,陈平当即目瞪口呆,眉头大皱。 “胡闹,他凭什么和他爹同代争锋?” 话毕,陈平单掌一摄,将少年郎抓来身边。 (今天改下最近的日夜颠倒,现在是跟着小孩的时间。) 第(3/3)页